天哥并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。
他缓缓说道：“韩波在黄县，也算是个出了名的大混混。除了郑家，他也算是个老二了吧。但你知道他为什么会为我做事吗？”
天哥的话题转得很突然、突兀。
我一时不知怎么接话。
我便索性不接了……只是静静等他继续往后说。
“我让他负责赌场，除了财务是我的人，其他的人都是他的！要不是他不懂千，我连老六都不会派过来协助他！我既然选择了让他帮我做事，我就给了他最大的权限！而且，赌场的利润，我给他六成！黑金有三成利润是要给沈家的。也就是说，我只拿了一成！”
“对你，我也一样！只要你帮我！你要钱，我给钱。你要人，我给你人！赚到钱，你同样可以拿六成！甚至以后……我可以给你拿八成，我只拿二成！”
……
如果说，天哥前面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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